江稚才從麻木中回過神,于安安在電話里催她:“你快點出門哦!我已經(jīng)訂好了包廂。”
江稚覺得出去透透氣也好,“那你等我一會兒。”
“好好好!”
江稚很快打車去了夜色,于安安打扮火辣性感,拉著她的胳膊就去了頂樓的包間。
江稚忽然想起來一件事,夜色好像是沈氏集團旗下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極有門檻的娛樂場所。
并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。
她不怕別的,就是怕在這里遇見沈律的朋友。
“安安,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?”
“不不不,夜色的男模是最帥的。”
“什…什么?”
“男模!就是男公關(guān)!”
“……”
“聽說個個18厘米。”于安安回味無窮說完這句話,又擠到她身邊,貼著她的耳朵特別好奇的問:“沈律有18厘米嗎?”
江稚的臉一下燙得不行,連周圍的空氣都急速升溫,她深呼吸:“應(yīng)…應(yīng)該差不多吧。”
于安安發(fā)自內(nèi)心豎起大拇指:“牛啊。”
不論江稚怎么拒絕,于安安還是強勢給她叫了個小男生作陪。
長得白白凈凈,身高目測不低于一米八,還是個大學生。
本來小男生還有些不情愿,瞧見江稚的臉就眼巴巴湊過去,特別懂事?lián)ё×怂难敖憬悖愫孟惆 !?
江稚有些招架不住,“你先把手松開。”
小男生不情不愿,“姐姐,你不喜歡我嗎?我很厲害的。”
江稚如實說道:“我有老公。”
哪知這樣不僅沒嚇退他,他反而笑起來,“那不是更刺激嗎?姐姐。”
血氣方剛的男大學生,口出驚人。
江稚臉上快燒起來了,她趁機推開了他,紅著臉語無倫次:“我去買瓶水!”
她推開包廂的門,逃了出去。
有時候緣分就是那么巧妙,江稚抬頭就撞進了一雙熟悉的眼眸。
男人站在走廊的另一邊,神色舒展,姿態(tài)慵懶,他本就生得好看,尤其是做出這幅懶洋洋又隨意的樣子,加之冷冷淡淡的神態(tài),就更惹眼漂亮。
他身邊也有女伴。
看著年紀不大,二十左右,模樣清純,眼神澄澈。
小姑娘乖乖挽著他的胳膊,像一朵柔弱動人的菟絲花。
江稚沒想到今晚會在撞上沈律,他像是來玩的,一件黑色襯衫,下擺沒入腰線里,腿長個高,優(yōu)越的骨架襯出凌厲挺拔的身段。
盛西周和顧庭宣也在場。
倒是熱鬧。
江稚本想轉(zhuǎn)身就走,就當做什么都沒看見。
她的手腕忽然被人握住,包廂里的小男生追了出來,將她扯到了懷里,委屈巴巴地問她:“姐姐怎么跑了?是我哪里做的不好?”
江稚感覺沈律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充滿了戲謔,可是他眼里那點笑又特別的淡漠。
沈律什么都沒說,也沒有朝她走過來,他甚至看起來都不生氣,唇角噙著淡淡的笑,冷漠的離開了。
江稚忽然覺得好沒意思,她推開了身邊的小男生,回包廂里坐了會兒。
興致已經(jīng)全無,心里說不出的煩悶。
她實在沒心情,叫來經(jīng)理,打算結(jié)賬離開。
哪知經(jīng)理對她說,“江小姐,沈先生已經(jīng)付了您的賬單。”頓了半晌,經(jīng)理客氣把話說完:“沈先生還說讓您好好玩,不要有心理負擔,有分寸即可。”
分寸就是她只要不和其他人睡了。
怎么著都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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