囚禁play?要不要我去救你?
看見速速回我消息哦,我可是很擔心你的。
江稚趕緊回復了她:我沒事。
她解釋說:手機丟了才找到。
于安安秒回了她:我差點以為沈律把你關起來了。
江稚失笑,他關我做什么?
于安安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么離譜的想法:女人的直覺。
于安安接著說:說不定以后你要離開他,他就會用手段把你軟禁。
江稚怔了兩秒,憑借她對沈律的了解,他不會做這么不體面的事情。男女感情這件事上,他從不屑于強人所難。
你是不是小說看的太多啦?
可能吧。于安安最近剛去她父親開的律所工作,每天在律所里只需要打打雜,和以前清閑的大小姐沒什么兩樣,她問:周日有空嗎?我買了演唱會的門票,我們一起去看吧啊啊啊!
江稚最近也很清閑,好啊。
她的確也需要在外面透透氣,才能從那些噩夢里緩過來。
人的記憶總是那么奇怪,昨天晚上不記得自己夢見了什么,今早卻又連細節都想了起來。
這些天,她總是不斷的、重復的夢見自己被人推下懸崖的畫面,她流著眼淚看著沈律,男人從始至終不為所動,親手送她上了絕路。
江稚不能再回憶那些可怖的夢境,心臟抽痛,呼吸不暢,她回過神,從手機通訊錄里翻出盛西周助理的電話,直接了當的告訴對方,她要毀約。
那筆酬勞,她已經不想去賺了。
她會悉數退還盛西周預付的定金。
沒錢就沒錢吧。
以前是她沒想通,為了僅存的顏面,不肯多用沈律的錢。
是她太傻,太蠢,太天真。
起初她在沈律這里是個花錢就能買通的人,對她的印象永遠都是如此。
她何必強求自尊。
畢竟她在沈律這里,除了錢別的根本什么都得不到。不會有可笑的愛,連溫存也是暫時的。
沈律今天在家辦公,家里的傭人被他放了假。
江稚餓著肚子鉆進廚房,打開冰箱認真思索中午吃什么,望著里面的食材,又有點束手無策。
沈律不知不覺走到她身后,“燉了冰糖雪梨,你先吃點潤潤嗓子。”
沈律微微彎腰貼著她的耳朵說話,溫熱的氣息近在咫尺,江稚有些不自在,“我不渴。”
沈律態度坦然:“我怕你昨晚傷了嗓子。”
江稚不想再提昨晚的荒唐,低頭看著腳尖發呆。
沈律讓她坐回客廳,“我幫你端過去。”
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