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剛過完新年不久,今年的市場遠遠不如去年。
江稚只能耐著性子繼續(xù)等消息,三天后,兩家面試過她的公司都給了答復,統(tǒng)一了口徑,都說已經(jīng)找到了更合適的人選,非常抱歉也非常遺憾。
江稚起初還沒懷疑,這之后她又連著面試了十幾家工作室,依然被拒之門外。她這才隱隱約約察覺到不對勁,肯定有人從中作梗。
倒是有個她曾經(jīng)的大學同學好心提醒她:“江稚,你都是豪門總裁夫人了,就來和我們搶飯碗了。”
江稚一聽這話心里就明白了。
沈律最擅長斷絕別人的后路,一步步把人逼進死路里。
她知道他想要什么,要她低頭,屈服,要她回那棟冷冰冰的別墅里,每天就只需要張開腿等他回家就行。
她雖然氣得不輕,但也沒打算去質(zhì)問或者求到沈律面前。
她不相信沒有一家設計公司肯錄用她,就算如此,她依然可以轉(zhuǎn)行,去做別的工作。
于安安看江稚為她的工作焦頭爛額,強行拉著她出門喝酒。
“你別把自己逼得太緊了呀。等明兒我就讓我爸給你安排個工作。”
于安安家里雖然比不過沈家這種大家族,但還是有點小錢,能多養(yǎng)幾個員工的。
江稚苦笑了聲,“算了,我怕連累你們。”
于安安想到這件事就怒罵沈律:“他可真不是個東西,離婚又不肯離婚,還要這樣來折騰你,你說他圖什么啊?真那么恨你就早點放你走啊,我不理解這個狗男人腦子里在想什么。”
江稚點頭:“你說得對,我也不理解。”
于安安通過她多年的閱讀經(jīng)驗繼續(xù)給她分析:“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由愛生恨已經(jīng)變態(tài)了。”
江稚又點點頭:“他是很變態(tài)的。”
于安安沒忍住用她的手機給沈律打了電話,江稚沒有阻攔,她以為會打不通,但是沒想到,電話那邊的人竟然接了起來。
于安安對著他就是一通怒罵,說他冷血無情,還斷人后路。
沈律大概對于安安沒什么耐心,嗓音冰冷:“把電話給江稚。”
江稚接過手機,點開了擴音。
沈律冷不丁冒出幾個字:“找不到工作就來罵我?”
江稚敷衍道:“不好意思了,你下次看見我的電話就掛了吧。”
沈律像是被她冷冷淡淡的態(tài)度刺激到了,扯了扯唇角,“沒關(guān)系,實在沒地兒去,你還能回夜色重操舊業(yè)。”
江稚輕笑了聲,滿不在乎道:“那沈先生和您的好兄弟記得都來給我捧個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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