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稚早該知道和這么個固執的人什么都說不通。
沈律強硬的把她拽上了車,又眼疾手快的鎖上了車門,江稚剛剛幾乎是被丟進車里,等爬起來車門已經上了鎖,她擰不開。
她靜下心來,破罐破摔,“這世上還有你想做做不成的事情嗎?”
她語氣淡淡,但是殺傷力卻不低。
江稚也不知自己在他面前怎么那么容易心浮氣躁,反正她也不想服輸,憑什么沈律永遠都能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?
他想要什么,就能得到什么。
她說:“我總是要回英國的,不是今天,就是明天,任何事情都有一個時限,我耗得起也等得起
沈律暗地里使得那些手段能支撐多久呢?
總有個盡頭。
男人抬手升起車子里的擋板,隔絕了前面的駕駛座。
他扣住她的下巴,漆黑深沉的眼睛好似要望入她的內心深處,他忽的冷嗤了聲,“他看起來文文弱弱,能滿足你嗎?”
江稚的下巴微微有些痛,更讓她生氣還是沈律說的話,叫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。
無恥又下流。
沈律接著說:“如果無性婚姻也算婚姻,那我無話可說
頓了下,他慢慢松開了手指的力道,沒有剛才那個瞬間那么咄咄逼人,“不過有欲望才可能會有愛,連欲望都沒有,就更不可能有愛了
“你和他,真的是愛情嗎?”
“江稚,別讓我在英國查出點什么東西來
窗外斑駁的光影時清時暗,江稚看不透他臉上的神色,有時候覺得他可能什么都清楚,有時又覺得他應該還沒發現她的第二段婚姻也是虛假的。
她冷靜道:“隨便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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