顏瑤笑了笑:“盛家的太子爺是不是很早就喜歡你了?”
江歲寧還真記不清了,就記得他們對她都很好,尤其是盛西周,對她的好,到了種叫她害怕的程度,她毫不懷疑自己讓他去殺人,他都會去。
但是盛西周為什么會喜歡她呢?
她說不清楚,可能盛西周自己也說不清楚。
她自認(rèn)還不是天仙下凡的長相,還沒有江稚長得漂亮。
“好像是吧。”
“你聽媽媽的,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,沈律不把你當(dāng)回事,你就去吊著盛西周,他家里也不差。”
“我知道呀媽媽。”江歲寧挽著媽媽的胳膊:“盛西周對我真的很好,他會一直站在我這邊的。”
不管是因為什么。
其實江歲寧明明也看得出來,盛西周每次望著她的眼神都充滿了眷戀、懷念。
他一定是將她當(dāng)成了別人。
至于那個人是誰,對江歲寧來說一點(diǎn)都不重要了。
因為盛西周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。
江歲寧喝了點(diǎn)酒就有點(diǎn)困,她和媽媽說了句晚安,然后就哼著小調(diào)回臥室準(zhǔn)備睡個好覺。
江稚還在水深火熱里。
男人在解她的衣扣,她顫顫抬起眼睫,跪在她身上的男人看起來年紀(jì)不小,起碼有四十多歲,樣貌談不上丑陋,但也覺不好看。
一看就是混道上的老江湖。
江稚已經(jīng)猜出要置她死地的人是誰,她靠著意志力抵抗著身體里不斷發(fā)作的藥性,保持難得的清醒。
男人見她這么快醒了還有些意外:“醒了也好,醒了才有意思。”
江稚深深呼吸了口氣,余光看了眼緊閉的房門,也許是傲慢的認(rèn)為她不會有任何反抗的力量,他們只關(guān)了門,而沒有鎖門。
江稚忍著惡心,假裝順從,她慢慢坐起來:“我自己來。”
男人見美人笑了,也有點(diǎn)心神蕩漾,果然放松了警惕。
江稚抖著手,解了兩次都沒有成功,她有點(diǎn)委屈看著男人:“沒力氣了。”
美人撒嬌,真是叫人酥了骨頭。
男人一下子被勾的魂都沒了。
江稚趁機(jī)讓他下床,她笑了笑:“我們玩點(diǎn)別的好不好。”
男人果然上了她的當(dāng),江稚趁他沒有防備心時,一腳用力提上他的脆弱部位,男人當(dāng)即痛得跪地,痛叫了一聲。
江稚趁著這個機(jī)會瘋了一樣往外跑,她跑得速度已經(jīng)很快,但是房間里的男人跑得更快,在她快要摸到門把手的時候,扯住她的頭發(fā)把人扔到了地上。
剛剛被重傷了的男人,惱羞成怒爬起來,粗暴將她扔到了床上,“他媽的,再給她弄點(diǎn)藥!看我今晚不弄死她!”
江稚用腳拼了命的去踢,但力量太過懸殊,她又被捂住了口鼻,這次就沒有剛才那么幸運(yùn),她徹底陷入了混沌。
眼前的人影開始模糊。
她有點(diǎn)分不清是夢還是現(xiàn)實。
門好像忽然被重重踢開。
木門用力回彈,砸出了驚天動地的聲響。
再次被打擾了興致的男人暴躁的回過頭,只見一個穿著深黑色西裝的男人笑吟吟看著他,目光又漫不經(jīng)心掃過床上的人。
“不好意思,打擾一下。”
男人看他的氣勢不像是個好惹的,心里沒底,“你出去我就不和你計較了。”
西裝男子嘖了聲,笑容淡淡,他越笑反而讓人越害怕,他手里拿著槍,緩緩走到男人面前,槍口抵著他的額頭,唇角的笑有些邪性:“我給你們?nèi)暎禳c(diǎn)滾。”
咔一聲,盛西周上了膛,他依然笑吟吟的,望了眼床上陷入混亂的女人:“我改變主意了。”
頓了兩秒,他緩緩?fù)伦郑骸八裢恚俏业牧恕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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