[]!
江稚連續掛了十幾個,他好像一點都不介意和她耗費時間。
她就知道他這個人固執起來比她還要倔。
“你有話可以打字說?”接通電話后,江稚的聲音聽起來沒什么情緒。
沈律冷冷淡淡擲出幾個字,漫不經心的:“我是打字了,你先前搭理我了嗎?”
江稚抿了抿唇:“我回了。”
她聽見了男人的一聲輕笑,稍縱即逝,他接著說:“是啊,大半個小時之后回我。”
江稚都不知道他在不滿什么,他以前還經常不回她消息,她也沒有像他現在這么矯情,她脫口而出:“沈律,我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員工了,沒有義務時時刻刻盯著手機,秒回你的消息。”
沈律聽著她恨不得和自己徹底劃清界限的話,心里越發不是滋味。
男人捏著手機的拇指掐得十分用力,骨節微凸,他冷冷抿直了唇角的線條,脾氣本身就沒有多好,語氣聽起來自然也就很冷漠:“可你別忘了我們還沒離婚。”
江稚腦瓜嗡嗡的,聽著他這種蠻橫的語氣,覺得他真的很不講道理。
也許他現在還恨她,不過這也不意外。
沈律本來就最恨背叛他的人,尤其是他還有潔癖。
估計在他心里,她現在什么都算不上,可以隨隨便便欺辱,對她做什么都是她應得的。
她就知道,沈律昨天在醫院里表現出來的那點微不足道的痛色。
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。
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“你是要拿婚姻說事嗎?可是以前也不怎么愛回我的消息,沈律,我沒空和你扯,如果不是同意離婚之類的話,其他你就不用說了。”江稚皺著眉,有些不耐煩的說完這一大段話。
沈律想和她平心靜氣好好談一談,他打這通電話也并非是為了質問責難她。
但是現在沈律對上她的事情,根本做不到心平氣和。
什么教養,什么理性,好像通通都被狗吃了。
她現在說話就像遞刀子一樣,時不時就割到了他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