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西周有些委屈的目光看向了江稚,幾秒種后點了點頭:“對。”
傅清婉感覺他的狀態(tài)不好,不像只是小感冒,“阿稚,你去醫(yī)藥箱里那點感冒藥和退燒藥給他,不吃藥只會越來越嚴(yán)重。你順便送送他。”
江稚覺得盛西周現(xiàn)在真的是把裝柔弱用得爐火純青。
知道了。
她去拿了一盒退燒藥,塞到他的手里,有點幼稚的想應(yīng)該要讓他給錢的。
退燒藥要二十多塊錢一盒。
他那么有錢,還好意思來問她要。
盛西周緊緊攥著退燒藥,江稚送他到了樓道口里。
男人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,他的體溫很高,手指頭都是燙的。
“江稚。”
“你想不想報復(fù)沈律?”
“或許報復(fù)我。”
江稚不說話。
盛西周也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說:“我知道你恨我。”
“我也知道你喜歡他。”
“你們才離婚,他就有了新歡,哪怕是現(xiàn)在,他也一點兒都沒有把你放在心上。”
“你和我結(jié)婚吧,我能給你我所擁有的一切。”
所有的錢、所有的偏愛、所有所有的全部。
他都能給她。
江稚一根根掰開他的手指,她面無表情:“我不需要。”
她直白的告訴他:“我就算二婚,也不可能找你的。”
盛西周對她就是徹頭徹尾的霸凌者。
是陰影。
是噩夢。
盛西周好像料到了她會這么說,“知道了。”
他對她而似乎是不可饒恕的。
但他還是不想放棄。
“你回去好好休息吧,這兩天不煩你了。”
盛西周果然說到做到,接下來的幾天他都安靜的沒什么存在感。
而江稚在這周上班的第一天,就收到了個意外驚喜。
阮文清特別高興的在工作室里大叫了起來,“海陵最后選了我們!讓我們明天就去走合同。”
這下子連江稚都詫異了起來的,她以為沒戲的。
不知道沈律有沒有插手,大概率是沒有的,他不管這種小事。
江稚笑了笑,“你去簽吧。”
“啊?你不去嗎?”
“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忙。”
“海陵是不是沈氏旗下的公司之一啊?”
“對。”
“我去!我去!保證不讓你遇到你那冷心冷肺的前夫!”
阮文清和許聽白一樣,都是資深八卦愛好者。
每天就喜歡看豪門之間的恩怨是非。
小道消息說沈律最近開始泡起了正當(dāng)紅的女明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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