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菀韻聽著葉蓁這么說,頓時嗤笑出聲,“我看你呀,還是莫要說大話。”
“今日這風不是很大,你若是能把紙鳶放上去,屆時再說這些話也不遲,你如果是放不上去,空口白牙的,無端惹人笑話不是。”
“你呀......”談秋艷伸手戳了一下易菀韻笑著出聲道,“就你這皮丫頭最是能講,葉蓁既說了她會那便是會的?!?
“她不是你們,慣是在意那面子,她若是不會的,是定然不會裝作自己會的?!?
聽著談秋艷的這番話,易菀韻倒是不悅了,臉色微微變了變,看著談秋艷出聲道,“姐姐怎么對這突然冒出來的女子這般信任?”
“雖說是王爺的女兒,但是這些年在鄉野之中長大,姐姐怎知她性子便是好的?”
“要我說這鄉野之間長大的人慣會說胡話,我瞧你興許連紙鳶是什么都不清楚,哪里還會放什么紙鳶?!?
易菀韻這話已經說得很明顯了,幾乎就沒給葉蓁留什么情面。
這要是換了旁人只怕早就著惱了,但是葉蓁并不是很在意。
在她看來這不過就是一群互相攀比的小朋友罷了,她是不想跟她們計較的。
但是她畢竟是談秋艷請過來的人,又是王爺的女兒,所以談秋艷不能讓她當眾被人這么欺負了去,不由得出聲說了易菀韻幾句。
這么說著還從易菀韻手中接過了紙鳶,遞到了葉蓁的手里,“她既不信你,你便放給她看,若是能放上去,便讓她當眾認你做姐姐?!?
談秋艷不愧是丞相家的女兒,雖然說著著惱的話,但是她這語氣倒依舊是軟的,也沒讓易菀韻下不來臺,好似只是姐妹間互相笑鬧一般。
葉蓁便繼續樹立耿直的人設,從談秋艷手中接過了紙鳶就認真的放了起來。
這放紙鳶原本就不難,所以她也沒有費多少勁,就將紙鳶放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