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著她痛得發狂卻還是強忍著痛意不肯開口,就怕你聽到,要說起來她賤人還真的是命硬,都已經被扎成這樣了,血都流了一地了,但是她就是不死,就是堵在門口,礙事的厲害!”
“你說她都這樣了,我還能有什么辦法呢,我只能一刀重重地劃在了她的脖子上,那個血瞬間就噴了出來。”
“其實我原本是想把她的頭砍下來的,但是沒辦法,我那把匕首太小了,所以我最后也只能放棄了那個念頭,只想趕緊把那個礙事的玩意扔開了好往里走去殺了你這個賤人,但是你知道么,我一開始想要搬開她的尸體,竟然發現搬不開。”
“那個死丫頭居然忠心到了這種程度,竟然用手指深深扎入了那木門之中,她是想將自己的尸體當作插銷,好護住你啊,真是愚蠢的可笑。”
“我沒了其他辦法,只能一點一點地將她手指砍了下來......”
“姐,你別說了!”站在一旁隱忍了許久的談嘉到底還是聽不下去了,沖著談書慧大聲開口道。
親耳聽到談書慧描述那樣的過程,他就好像是目睹了那場血腥的屠殺一般。
難怪葉蓁會痛苦崩潰成這般模樣。
這樣忠心的丫鬟,已似親人,要想舍棄確實很難。
可是談嘉的話出口卻沒能讓談書慧閉嘴,反而刺激的她越發激動地描述起小鳶當時的痛苦模樣來了。
聽著她字字句句說著這樣的話,葉蓁的情緒好似瞬間就被拽回到了那樣的場景之中。
重新經歷了一遍小鳶被虐殺的場景,葉蓁眼中頓時猩紅一片,是真的恨不得要將眼前這個人千刀萬剮來泄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