華陽聞笑了笑。
他坐在項琛對面,點了一支煙道:“這件事于公,是我想要以此倒逼省里面有點作為,給東海省創造個良好的商業環境。”
“于私,我想要見一見省里的范老。”
“奈何人家現在不見我,我只能用這種辦法,把人引出來。”
華陽吐了口煙,語氣平淡,看不出任何情緒。
項琛聞反倒是皺起了眉頭。
他作為一個純粹的商人,打心底是無法理解華陽的行為。
可同時他作為華陽的下屬,在這種時候,由心中的不理解而提出反對意見,對于他來說也有些不妥當。
畢竟,華陽第一句話,就站在了大義這一面。
為東海省創造個良好的商業環境。
是多少企業家的愿景,真正有實力去做的,有且只有江華集團。
至于第二點,華陽表示要見省里的范老這件事情。
他更不沒有理由過問,關于省里,市局和鄭旭的事情,除非他聽說了什么事情,會第一時間跟華陽通氣。
除此之外,他從沒多過問一句話。
于情于理,這件事不屬于他顧及的范疇。
項琛想到這,突然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他為了掩飾尷尬,拿起桌上的水杯不緊不慢喝了一口。
華陽見狀笑了笑道:“發出公告,用詞上還要斟酌一下。”
“既要表明江華集團準備全線撤出東海省,又要別說的太明白,含糊其辭一點。”
“同時,通知范總和余總,趁著這波勢頭,給我把優惠力度放到最大!”
“一切都是為了營造出一種假象。”
華陽優哉游哉的抽著煙,仿佛只是件平平無奇的事情。
項琛點了點頭道:“我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