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,他的大拇指竟然硬生生被這只粗糙的手掌給掰斷。
“啊!”
張奕堂頓時發(fā)出了一聲宛如殺豬般的尖叫,雖然他自小習(xí)武也吃過苦,但是哪有嘗過這種斷指之痛啊!
“你的手最好不要亂動!”
春生冷冷的警告了張奕堂一聲,一手緊緊的勾住了張奕堂的脖子,一手將張奕堂手里的手槍給拿了出來。
因為他不懂用槍,所以他便直接將槍塞到了自己的口袋里。
“放開張大少!”
此時剛才那個從林肯車上下來的男子見到這一幕面色大駭,已經(jīng)掏出手槍對準(zhǔn)了春生,不過因為春生挾持著張奕堂,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。
“救我……”
張奕堂額頭上已經(jīng)布滿了冷汗,捂著自己被生生掰斷的手指,聲音嘶啞的喊道,也沒再敢有異動,經(jīng)過剛才那短暫的接觸,他知道春生是個練家子,而且是那種直接能夠碾壓他的練家子!
所以他要是再敢有異動,那就是找死,所以他期待自己的手下能夠瞅準(zhǔn)機會,直接一槍將春生給解決掉,反正葉清眉在自己的人手里,春生也不敢拿他怎么樣。
“放開張大少!”
男子沉著臉再次朝著春生喊了一聲。
不過他話音一落,突然從面包車?yán)锔Z出一個人影,“砰”的一腳踹在了他身上。
男子未來的及反應(yīng)過來,便被一腳踹飛到了一旁的墻上,未等他起身,剛才那個黑影已經(jīng)沖到了他的跟前,再次狠狠的朝他臉上補了一拳頭。
男子還未看清打自己的人是誰,便頭一歪,噗通一聲栽到了一旁的地上。
而這個人影此時已經(jīng)將地上的槍撿了起來,轉(zhuǎn)過身冷冷的望向了一旁被春生劫持的張奕堂。
燈光映在這個人影的臉上,只見他面容清秀,神情冰冷,眉宇間仿佛不帶一絲一毫的感情,正是就步承!
“步大哥,謝謝!”
春生十分質(zhì)樸的沖步承咧嘴一笑,禮貌的感謝道。
步承翻了個白眼,不知道他有什么可謝的。
張奕堂看到突然出現(xiàn)的步承,面色頓時大變,對于這個向南天的徒弟,他自然熟知,而且臉上也寫滿了驚恐,因為他知道這個步承相當(dāng)?shù)睦溲溲揭徊缓暇湍馨讶舜笮栋藟K。
看了眼剛才被打翻的手下,張奕堂突然覺得自己落在春生的手里反倒是種運氣。
“清眉呢?!”
步承冷冷的望著張奕堂,垂著的手里一邊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匕首,一邊緩步朝著張奕堂走來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不要碰我啊,否則葉清眉也活……活不了的……”
張奕堂望了眼步承手里的匕首,嚇得腿都軟了,他最害怕的就是這種不按套路出牌的人。
“不想她死,就給我站住!”
這時一個女人冷峻的聲音傳來。
只見車?yán)锏哪莻€年輕女子已經(jīng)挾持著剛剛蘇醒過來的葉清眉從另一側(cè)下了車。
剛才她之所以在車?yán)餂]有出聲,就是在想辦法弄醒葉清眉。
步承看到車?yán)镞€有人,不由微微蹙了蹙眉頭,轉(zhuǎn)頭朝著春生皺眉道,“你不是說后座上就倆人嗎?”
他以為后座上除了張奕堂就是葉清眉了,所以他剛才眼睛一直盯著司機的位子,只要車?yán)锏乃緳C敢妄動,他就能直接一擊擊殺。
怪不得等了這么會兒功夫,葉清眉還沒下來呢,原來后座上還有一個女人。
春生聞有些羞愧的臉色一紅,低聲道,“我……我記錯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