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挽寧處理完徐家的事,摟著陸云深,一夜好眠。
陸硯北卻失眠了。
小家伙那聲媽媽,就好像一把利刃扎進他的心臟,無論自己給得再多,也彌補不了他沒有母親的缺憾。
翌日一早,小家伙醒得很早,興高采烈地準備跟謝放出去玩。
“二哥,你和徐小姐也一起來吧,反正也沒事。”謝放邀請。
“阿姨,一起去!”
陸云深拽著徐挽寧的胳膊撒嬌,徐挽寧拗不過他。
卻沒想到,謝放定的游玩地點是湖璽度假村。
她曾在這里和陸硯北騎過馬。
差點把她的腿都搞廢了。
如今想來,還心有余悸。
“去騎馬?”陸硯北看出她眼底的抗拒,握住她的手,“放心,這次不嚇唬你了。”
徐挽寧上馬后,陸硯北就抓著一側韁繩,利落地翻身,她可以清晰感覺到他貼在自己后背的胸口,一片灼燙。
上次騎馬的后遺癥,導致她渾身緊繃,抓緊韁繩,不敢發力。
“別怕,放松點。”他的呼吸吹在她頸側,撩起陣陣火意。
讓她渾身都不自覺燥熱起來。
“別繃著。”
他聲音雖冷,呼吸卻很熱。
陸硯北輕輕扯動韁繩,馬隨著他的動作,開始在草地走動,騎馬不是坐車,難免顛簸,徐挽寧一開始仍很緊張,過了五六分鐘,身體才逐漸放松,靠在他懷里。
微風浮動,兩人身體緊靠,親密無嫌隙。
謝放此時正在不遠處,幫陸云深牽馬。
猝不及防被喂了一口狗糧。
難免怨憤。
都怪他嘴賤,就不該邀請這兩人來。
兩人所到之處,都不是虐狗,簡直在屠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