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都葉家。
錦繡閣。
這處別苑的名字,起的很好聽。
院子的風景,更是美如畫。
花團錦簇,各種名貴的花朵都綻放的極為艷麗。
哪怕不是這個時節開的花,也都能在這里看到。
但不適宜,就是不適宜,僅僅綻放一天,這些話,就會凋落或者枯萎。
甚至有的連一天都堅持不住。
為了確保院子里的話,每天都能旺盛的綻放。
下人們會將那些枯萎的,凋落的花都拿去扔掉。
換上花房當中新搬上來的花朵。
如此。
就能保證錦繡閣的花園內,時時刻刻都能看到綻放的艷麗的花朵。
此時的錦繡閣客廳內。
一名青年坐在舒適的椅子上,品了一口侍女沖泡好的龍井,翹著二郎腿。
雖然翹著二郎腿,但并沒有半點放縱囂張的氣勢,反而有一種內斂的華貴。
“你來了。”
青年垂眸將茶杯放在桌面上,看著被底下人拖進來的女人。
女人一襲白衣,長長的頭發飄散在肩頭,雙目清冷如冰霜,不帶有一絲溫度,尤其在聽到對面青年的問話時,更是如此。
“你找我做什么?”
女人的聲音宛如斷冰切玉一般的清冷,一雙絕美的眼眸,更是透著隱忍的恨意。
“沒什么,就是突然想起你了,所以過來看看你。既然看到你了,我就回去了。”
青年說完,起身就準備往外走。
路過女人的時候,腳步忽然停頓下來,似是想起什么,佯裝拍了下自己的腦袋:“瞧,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情。我從帝王豪庭回來的時候,聽到一個很有意思的消息。”
“韓塵,他來京都了。”
說完。
青年信步走出錦繡閣。
但女人,卻因為青年的這一句話,震驚的呆愣當場。
韓、韓塵?
葉窮奇剛剛是不是提到了韓塵?
韓塵他來京都了?
他為什么來京都?
難道她知道自己被葉家囚禁起來了?
不,不可能。
當年分開的時候,她把話說的那么決絕,韓塵不會在記得她的,更加不會過來找她。
她甚至都沒有告訴韓塵,自己在哪里,所以他來京都肯定是意外!
或許他是來辦事的,或許是游玩,又或者認識了什么別的紅顏知己。
白悠的心狠狠刺痛。
但這種刺痛的感覺,她每天都在經歷,不足以讓她表情發生任何變動。
可為什么。
可為什么聽到這個名字的那一瞬間,她有一種利刃穿堂而過的疼痛?
白悠深深的吸了口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