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踏馬的誰讓你們在這里開店的?舊店換主你們不知道往上報備嗎?”
“沒有經過我的同意,誰踏馬讓你們開張的?”
“不許開張!把鋪子給老子關了!”
伴隨著這囂張跋扈的聲音,一個膀大腰圓,大肚子鼓的好似揣進去一個大大的籃球的壯漢,耀武揚威的走了過來。
在他身后跟著的是十來個長的歪瓜裂棗,打扮成奇裝異服的小弟。
這些人仿佛完全不在意什么審美不審美,怎么丑怎么裝扮。
看起來就像是當年流行起來的非主流人士。
甚至比非主流還要夸張。
“圓豬刀!我們囚哥早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尚坤!尚坤也批準了,你憑什么不讓我們開張!”瓶子平日里最看不上的就是這個圓豬刀。
要說鬼市里面最會趁火打劫的地賴子,那非圓豬刀莫屬。
圓豬刀囂張一笑:“尚坤?那家伙昨天已經被叫走,再也沒有回來!據說已經得罪了咱們這鬼市的雌主,人早就沒了!”
“按照鬼市的規矩,上者死,下者上位。我現在就是這片區的管理員,我說沒有批,就沒有批!你們今天休想給我開張!”
一聽圓豬刀說尚坤死了,瓶子和罐子兩人頓時臉色大變。
屋里頭的夏天和囚皮聽到外面的動靜走了出來,囚皮在看到圓豬刀的那一刻,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。
“圓豬刀,你來這里做什么!”
囚皮如今穿上了店鋪掌柜的服飾,整個人的氣質看起來和以往大不相同。
就連眼神都變得犀利了許多。
“呦呦呦!”
圓豬刀看到囚皮出來,一個健步走了過去,繞著囚皮走了好幾圈,來來回回的打量,就像是在欣賞動物園里頭的大猩猩。
“嘖嘖嘖,這當上掌柜的,就是不一樣啊,瞧瞧這一身衣服,瞧瞧這譜擺的,那叫一個大氣!”
“喝!tui!”
圓豬刀一口口水吐在了囚皮的黑色皮鞋上,看著囚皮陰沉如墨的臉色,笑得嘻嘻哈哈:“你這狗東西,真當自己成為了這間鋪子的掌柜的,就能在老子面前幺五幺六了?”
“忘了你踏馬給老子跪下磕頭,鉆老子褲襠的日子了?”
“這鬼市,要是沒有老子當初憐憫你,你能在這里安安穩穩的待了這么多年,如今有了鋪子了,就不認人了,開始不把老子放在眼里了!真當老子是吃素的不成!”
“你踏馬的直接躲過老子,找尚坤申請,不就是怕老子會訛你一筆嗎?”圓豬刀笑得一臉陰險,“老子今天還就告訴你了!老子要光明正大的過來訛你!”
“趕緊給老子交出來五百萬的申報費,否則,老子今天就把你們的鋪子砸了,讓你踏馬的開不了店!!!”
圓豬刀此話一出。
瓶子氣急敗壞的就要上前揍人,被罐子一把死死抱住。
今天不能動手。
最前,今天不能他們主動動手。
鬼市有鬼市的規矩。
如今尚坤死了,就像圓豬刀說的那樣,他完全可以不認尚坤的批文,當做他們根本沒有申報這件事情。
到時候吃虧的,還會是他們。
囚皮自然也知道這一點,眼神警告瓶子不要意氣用事,掃了一眼站在門口,始終沒有說話的韓塵。
囚皮清楚,今天的事情,必須要他自己去解決。
解決的好了。
他在主子心里,肯定又上了一層臺階。
如果解決不好。
盡管主子可能不會說什么,但也一定會對他的能力大失所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