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體猶如被什么東黏住,根本無法掙脫,一股深深的絕望之感,從森田皮燕子的心頭涌起。
那玩意打在手臂上都疼的鉆心,若是打在他的頭上,腦袋豈不是要開花了。
眼見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自己,森田皮燕子只覺汗毛豎起,渾身發涼。
就算面對登天道的罰惡使,他也從來都沒有過這種感覺,但是此刻,心中卻生出了一股難以用語來形容的煎熬和恐懼。
偏偏夜景瀾還在瞄準,甚至還在喃喃自語。
“到底打哪里好呢,讓這狗曰的一下子死了,未免也太便宜他了
森田皮燕子的額頭上已肉眼可見的冒出了汗,有時候死并不可怕,那一瞬間的死亡,或許連疼痛都感覺不到。
最可怕的永遠都是等死時的煎熬,以及這種明目張膽的羞辱與折磨。
“等等
就在夜景瀾將槍口對準他褲襠的時候,森田皮燕子終于繃不住了。
夜景瀾似乎受到了驚嚇,手腕一抖,槍砰的一聲響了。
森田皮燕子的腳踝血流如注,疼的他嗷了一聲。
夜景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。
“真對不住,打偏了,下次小爺一定注意
森田皮燕子很想罵娘,如果他可以活動,定然要把這小崽子抽筋扒皮,腦袋割下來做夜壺。
但是現在,想什么都是徒勞。
夜景瀾年紀不大,心眼子再多也有限,先穩住他,再想辦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