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干咳了一聲道:“殷家父子回朝后,一直在朝為官,實因皇上突然失憶,這才搬出京都避嫌
夜景煜哼了一聲道:“既然無錯,有何嫌可避,你可知殷家父子在何處?”
李德福心頭一喜,掐著嗓子說道:“奴才略微知道一些,未免皇上怪罪,卻也沒敢過多探聽
夜景煜掃了他一眼道:“有消息便可,絕影,馬上派人出去找尋,讓他父子重回朝班
“是
絕影領命離開,后背已經出了一層冷汗,幸虧有李公公在,若是他自己,真的不知該如何回答。
李德福忙說道:“皇上英明神武,睿智無雙,奴才對皇上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,連綿不絕,又如黃河泛濫,一發不可收拾
夜景煜已從龍椅上走下,一雙鳳眸微微瞇起,睨著李德福道:“黃河是什么河,為何朕沒聽過?”
“啊這……”李德福眼珠子一轉,急中生智的說道:“是奴才村邊的一條小河
夜景煜冷哼。
“你對朕的敬仰,便如一條小河溝大小?”
“奴才不敢
李德福頓時趴在地上瑟瑟發抖,這下子壞了,馬屁拍到馬腿上了。
“起來吧,朕想出去走走,都別跟著
夜景煜說完,便邁開大步,出了承天殿。
李德福張了張嘴,又閉上了。
絕影都不是皇上的對手,自己還是別多話了,指不定哪句說錯了,又要去刷馬桶了。
夜景煜已展開了輕工,眨眼之間,便來到了金梧宮。
看著熟悉的景物,夜景煜眼眸再次濕潤。
他的璇兒,背負了太多的東西,卻不愿與他分享。
好在他已經清醒了,用不了多久,他們便可見面了。
夜景煜重重的嘆了一口氣,壓下了嗓子里的苦澀,正欲走進金梧宮,忽聽身后有人說道:“無量壽福,貧道這廂有禮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