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瞬間臉紅了,嘴上不服輸,“那你來,不是不讓你做。”
“你在誘惑我。”張賀年聲音啞了幾分,“現在嘴硬,到時候你別叫不要。”
“那你不也沒管我。”
張賀年理直氣壯,“仗哪里有打一半的。”
“......”
她的臉已經又燒又燙,蔓延至脖子一整片都是粉色的,還好他看不見。
秦棠輕咳一聲,轉移話題:“那個......過幾天我要去陸城家里,先跟你匯報一下。”
“還有呢?”
“就是和你說一下,你別生氣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張賀年咬了咬煙蒂,低頭背風,手指并攏護著打火機竄起的火苗,“別在他家住,也別跟他單獨出去。”
他其實不想秦棠跟陸城演這出,秦棠明明是他的女人,是他的女朋友,即便是演的,他還是在意。
該吃的醋一點都沒少吃。
當然不能怪秦棠和陸城,是他沒做好一個男朋友該做的本分,也沒有保護好她,讓她出此下策才能回國。
“賀年。”
秦棠聽見有人喊他,“有人喊你。”
張賀年,“嗯,有點事,我忙完找你。”
“你先忙,我會等你的。”
掛了電話,張賀年轉身,跟李隊說:“里邊怎么樣?”
“陳湛找了律師辯護,撇得干干凈凈,他連牌桌都沒上,他還請了律師,那個律師能善辯,圈內出了名的,只要給錢就接案子,不擇手段,胡攪蠻纏,是個訴棍,那幫人也沒指控陳湛,很可能不了了之,只能抓那些小嘍嘍。”
張賀年猜到了,陳湛這幾年在桉城混得風生水起,他那娛樂場所出事都跟他沒關系,總有頂包的,他躲在后面,干干凈凈,片葉不沾身。
張賀年給他遞了根煙,“麻煩了。”
“沒事,哩條野(這個東西)比之前還要謹慎,幾進宮的老油條,很難搞。”
李隊也忙了一晚上,雙眼布滿血絲,抽了口煙,揉了揉僵硬的臉,“不過你這樣和陳湛對著干,我更擔心你會被他報復。”
“越高調他反倒越謹慎。”張賀年拿了瓶紅牛遞給他,“辛苦了,又搞了一晚上。”
“辛苦不至于,命苦,唉,自從姓陳的在我們轄區開了那個什么娛樂場所,就沒消停過,偏偏每次突擊檢查又查不出所以然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