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百樂會程三業(yè)手下的馬仔。
由于所有事件都與百樂會有關,警方正在考慮并案處理。
剛放下海叔的電話。
吳若蘭的電話又打了進來。
杜玉峰以為吳若蘭是來詢問天安集團拆解進展的。
誰料,吳若蘭根本沒問天安的事情,張口就問道:“你說,周小天去哪兒了?”
杜玉峰被吳若蘭問的差點一嗆。
“吳書記,什么情況?”
杜玉峰回答問題的方式,已經(jīng)忽略了上下級之間的關系。
哪有下屬反問領導的?
到底是領導重要,還是下屬重要?
你一個秘書,你敢要主動權(quán)?
吳若蘭沉默了。
她很敏銳地意識到一個問題。
杜玉峰如此反問。
一反常態(tài)的想在她面前占主動。
肯定有鬼。
所以:對于周小天的事情,杜玉峰必然是知道一點什么。
不然,杜玉峰不可能,下意識的:反問。
這不符合杜玉峰,原本的說話風格。
可是怎么才能讓杜玉峰說出點什么來呢?
吳若蘭準備‘動之以情,曉之以理。’
“剛才,周副省長親自打電話給我。”
杜玉峰聽的眉頭一皺。
周副省長親自打電話給吳若蘭,必然是為了周小天的事情。
不然,吳若蘭不可能一上來,就說周小天。
吳若蘭接著說道:“周小天到洪州來洽談天安集團項目的事情。”
“一直是和你在接洽的。”
“可是周小天,從昨天晚上開始,就聯(lián)系不上了。”
“周小天的叔叔周玉剛,已經(jīng)在洪州市局報了案。”
“你這里,有沒有周小天的情況?能不能提供一些找人的線索?”
杜玉峰認真地道:“吳書記。”
“我昨天晚上還和周小天通過話。”
“后來,再打他電話的時候,就打不通了。”
“今天上午,我約宏安的周總和周小天過來天安商討項目。”
“他們到現(xiàn)在,也沒有過來。”
“電話打給周玉剛周總,周總說他那邊很忙,說晚兩天再約,就掛了電話。”
“我知道的情況,就這么多,再多的,我是真不知道啊。”
吳若蘭語氣加重道:“你確定?”
杜玉峰聽吳若蘭的語氣不善,透著絲絲的懷疑,心中不免生氣。
“吳書記,您為什么這么問?”
“難道,你懷疑是我對周小天做了什么嗎?”
吳若蘭深吸了一口氣才道:“之前,你和海叔說起過周小天。”
“當時,你還說,想要收拾周小天的。”
“昨天的爆炸案,你也有猜測,你猜測事情可能與張陽有關。”
“我有理由相信,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?”
“小杜,你聽我講,周省長就這么一個兒子。”
“可能是有點兒嬌縱的情況。”
“也有可能出現(xiàn),待人接物不是那么讓人開心的情況。”
“人無完人,不至于到傷及性命的地步。”
“現(xiàn)在周小天失蹤,周省長也在想盡辦法了解情況。”
“省長希望洪州市委市政府,也協(xié)助市公安局一起尋找。”
杜玉峰心里罵道:協(xié)助個屁,周青松就是怕洪州市局不盡心。
讓市委市政府去施壓。
周青松的意思很簡單:那就是整個洪州市局,其他的事情,不要干了。
全都放下手里的活,來找他兒子。
杜玉峰覺得周青松就是這個意思。
哎,洪州市局還真是難啊!
這段時間,接連出事。
秦百川的日子不好過啊。
“吳書記,您的意思是?”
吳若蘭聽杜玉峰裝傻,一時也無話可說。
耐著性子提醒著。
“你有什么情況,盡早說,還能有些主動空間。”
“錯過了時機,萬一有些牽扯,說不清楚。”
杜玉峰道:“錯過什么時機?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吳若蘭有點兒生氣了。
海叔給她說的情況可不是這樣。
現(xiàn)在,連她親自來問,杜玉峰連一點消息,都不透露。
這就讓她很生氣了。
吳若蘭直接把電話掛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