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喬大小姐果然好威風(fēng)。”
祁宸緩步走到喬南歌面前,目光凝視著她,反手關(guān)上了房門。
喬南歌退無可退,身體貼在了門板上。門板的涼意瞬間襲滿她全身,讓她不由得瑟縮片刻,祁宸卻捏著她的下巴微微抬起,迫使她和自己對視。
祁宸的唇角勾起,眼底卻是一片涼意。
“喬大小姐算無遺策,不知接近我有什么好處?”祁宸涼聲問道。
一開始,他還將她當(dāng)成刻意接近自己的拜金女,可看到她種種行事后,似乎又不是這么回事。
尤其是她對馮子成,明明是未婚夫妻卻下手比誰都狠辣,而且好像洞悉了對方的所有計劃并將它一一堵死。
這樣的手段,可不是一個簡單的拜金女可以做出來的。
越是接觸,祁宸就越不明白喬南歌為什么要費盡心思接近自己,或者說她圖謀的是更多的東西?
喬南歌回過神來,眼神不閃不躲的和他對視。
她早就知道祁宸不可能輕易相信自己,只是沒想到他會在這個時候問出來。
“我圖謀的東西……從始至終只有一個你而已。”
兩人的距離極近,祁宸可以清晰的看到她黑漆漆的瞳孔里倒映出了自己的身影,且只有他的身影。
那雙眼眸里蘊含的感情實在太過深厚,讓祁宸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,微微側(cè)開了臉。
他很確定自己之前并不認(rèn)識喬南歌,可為什么她卻對自己有這么深厚的感情?
“你……”
祁宸微微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,還沒來得及開口,喬南歌就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祁少的質(zhì)問這么簡短?”她的眸光毫不顧忌的流連在祁宸的唇上,“我還想多回答幾個問題呢。”
女人毫不顧忌的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,仿佛篤定了祁宸絕對不會傷害自己。
明明自己才是質(zhì)問的那個,怎么反倒她成了占據(jù)主導(dǎo)的人?
一股子不服輸?shù)膭朋E然涌起,祁宸勾住她的腰,將她整個人帶向自己。
他的力道很大,喬南歌猝不及防之下沒有站穩(wěn),驚慌的加大力度抱緊了祁宸。
祁宸輕笑著低頭,貼在她的耳邊嗤笑:“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。”
他沒有下一步的舉動,而是緩緩松開了喬南歌,后退兩步伸出了手:“我的墜子呢?”
喬南歌都快要氣笑了,自己這么大的美人在他懷里,他惦記的居然只有墜子?!
不是天性浪蕩的紈绔公子嗎?怎么對自己就浪蕩不起來了?
喬南歌咬牙切齒的低聲喃喃:“祁宸,你是對女人過敏嗎?”
“什么?”她的聲音壓得太低,祁宸一時沒有聽清,只得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。
喬南歌卻沒有重復(fù),只是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,快步走進(jìn)臥室打開保險箱,將一只黑色沉香木的盒子取了出來。
“物歸原主。”喬南歌沒好氣的將盒子塞進(jìn)他的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