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況張夫人明確說過安排他的婚姻。
那她算什么?
他們這樣算什么?
馬上就要回去了,這些事都得面對。
她不享受和他玩地下情,他是男人,真有一天玩脫了,他不會有什么損失影響,只要他愿意,還能結(jié)婚生子,過正常的生活。
她不行。
她會身敗名裂,變成圈子里的談資,連帶她的父母......
更不想越陷越深到時候再難抽身,落了個半死不活的下場。
及時止損,是最好的。
她的顧慮,張賀年明白,都是成年人,何況他大她七歲,那些世俗,只要活著,就不能完全避免。
“秦棠,你相信我么?”張賀年撫摸她的臉頰,“我說過,我敢做就會對你負(fù)責(zé),我不是你想的那種玩玩而已。”
秦棠還是低著頭,渾身僵硬,并未給他回應(yīng)。
“我知道你怕。”張賀年親了親她的額頭,不帶任何欲色,眼神認(rèn)真嚴(yán)肅,“你怕的那些,我來解決,不管發(fā)生什么事,我來承擔(dān)。”
......
電話是張徵月打來的,同樣是來問秦棠什么時候放假。
張徵月還說:“那賀年呢?他今年回來嗎?”
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秦棠確實(shí)不知道,不算撒謊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