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程安寧怎么聯(lián)系不上了?”
秦棠差點說漏嘴,“沒,沒有,我只是問一下。”
“那你來唄,地址等會發(fā)給你,你不來,我就到你家抓你!”
......
晚上卓岸的局,秦棠還是去了,她想來想去還是不放心程安寧。
只是到了地方坐了一個小時遲遲不見程安寧,倒是見到了張賀年。
她都忘了卓岸和張賀年的關(guān)系了......
從昨天晚上之后,張賀年沒有找過她,一個電話一條微信都沒有,張賀年不主動找她,她更不會主動找他。
明明才隔了一天沒見面,張賀年好像不認(rèn)識她了,眼神表情都很冷漠,不帶一絲感情。
落座就在那抽煙,偶爾和卓岸他們寒暄幾句,話不多,明明不怎么參與進(jìn)來,卻能讓其他人忽略不了他的存在。
包括秦棠。
他進(jìn)來后,也沒和秦棠說過一句話。
卓岸看出端倪了,雖然張賀年不近女色,但秦棠和張賀年怎么說都有一層親戚關(guān)系,卓岸悄悄和秦棠說:“不是,我說棠寶,你是不是不太禮貌了。”
秦棠很懵:“什么?”
“再怎么說,賀年哥都是你長輩,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也有輩分在那,你們可是一家人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你見到長輩也不主動打聲招呼?”
秦棠聲音悶悶地:“他也沒和我打招呼。”
“他是長輩!哪里有長輩和你主動打招呼的,你快去打聲招呼,別搞得那么尷尬。”
卓岸比秦棠圓滑多了,還是個人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