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久久沒有開門,她就站在門口,隨著房間門被敲響,她的心臟連帶脈搏一下又一下重重跳動著......過了會,還是打開了門。
門一開,壓迫感迎面而來,秦棠眼神怯弱,不安和慌亂摻雜其中,左右絞弄著她百般不是滋味。
“病還沒好?”張賀年一步跨了進來,深沉的視線在她身上來回打量。
那眼神,不經意間透著一股子占有欲。
只有在看秦棠時,他才會如此明目張膽。
熾熱又濃烈。
秦棠很輕應了聲,緊接著垂下眼簾,她在房間里穿的睡衣,黑發松散垂在胸前,襯得臉蛋更加小巧白皙。
張賀年伸手探向她的額頭,她沒有躲,定定站著,他探完,又問:“去醫院看過沒有?”
“去過,家庭醫生也來過。”
“怎么說?”
“受寒,過敏......在家休養就行。”
“再去醫院看看。”
“不用了,已經好多了,再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。”
面對張賀年的關心,秦棠心臟一直不舒服,緊緊揪著,尤其感覺到一股山雨欲來之前的短暫平靜。
張賀年關上房門,啪嗒一聲,秦棠抬眸對上他的視線,喉嚨一緊,又看向其他地方,若無其事的語氣說:“你、你怎么來了,是要回北城了?”
張賀年凝視她好一會兒,語氣嚴肅正經:“那你呢,沒什么想和我說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