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卓岸過來轉過秦棠拉到張賀年跟前來,秦棠慌慌張張跟走丟的小鹿一樣,人已經被拽到張賀年跟前來了,猝不及防看到張賀年輪廓分明的臉,他穿著黑色的外套,整個人都黑沉沉的,煙霧繚繞間,讓人看不太清楚他的神情。
不過可以從他氣場分辨出來,他這會挺不高興的。
“賀年哥,你和秦棠說,我就是來當司機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卓岸就怕搞不清楚,拉了秦棠當當鍵盤。
方維是個人精,看出這兩人氛圍不對勁,好像是吵架了,他出聲和卓岸說:“小卓你餓不餓?不餓啊?那就陪我買點東西吃,順便給賀年打包點,他晚飯也沒吃......”
說著說著方維就拉著卓岸走遠了。
正常人都看得出來這是怎么個事。
秦棠也不傻,心里頭更驚的是張賀年的朋友是不是知道了他們的關系......
想到這,秦棠在抖,牙齒上下打架。
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凍得哆嗦。
張賀年抽完一根煙,冷笑了聲:“我沒和任何人說過。”
他仿佛真有看穿她心里所思的本事。
“你放心,畢竟這段關系確實見不得光,我沒必要跟個現眼包似得到處宣揚。”張賀年冷漠道。
秦棠一陣難堪,岔開注意力說起了東西的事,“是、是阿姨要給你的,你要是不要,我、我寄快遞寄給你。”
“不收。”張賀年懶得多說一個字。
秦棠眼眶又開始酸脹,情緒不由自己控制,她哆嗦著牙齒,想著他回去后也許不會再輕易回來,她也不會再去北城,有些關系還是得維持表面的平靜,于是開口:“之前在北城很感謝你的照顧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張賀年深沉的眸子盯著她,她的臉色比白天那會還要慘白,仿佛遭受了什么非人的虐待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