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棠這會不好再說自己遇到的問題了,說:“沒事了。”
“對了,過幾天不是卓岸的酒吧開業(yè)么,到時候見面了我再和你說。”
“好。”
掛斷電話,程安寧沒能制止周靳聲,難耐揚起脖子來,臉上又浮現(xiàn)緋紅,“你、你以后別接我電話。”
“怎么,沒告訴秦小姐我們的關(guān)系?”
“沒,她不知道。”程安寧在他懷里漸漸軟了下來,眼神迷離起來。
“這會知道了。”
“她知道也不會說出去。”
“這么相信她?”
“嗯,相信。”
周靳聲男性氣息混著淡淡煙草味在她頸間流連,看她漸漸染上粉色的頸子,他在剝開她的浴袍,聲音喑啞了幾分,說:“剛剛防備我什么呢,還抓著浴袍,不讓碰?”
“不、不是......”
程安寧吐字艱難,深刻知道自己完全不是他的對手,在半個月前答應(yīng)好和他保持底下關(guān)系那會,就已經(jīng)徹底敗下陣來。
半個月前,她工作出差,又遇到了被她一酒瓶砸進醫(yī)院的陳家白,冤家路窄又碰上,這件事被張賀年攪和,陳家白不能拿她怎么著,明面上不在找她麻煩,但私底下咽不下這口氣,特別是得知張賀年不在桉城后,陳家白更不會輕易放過她,叫來幾個人把她綁起來進行報復(fù),她實在沒辦法,只能搬出周靳聲當靠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