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問你話,怎么不走?”
秦棠說:“我不走了......”
“......”
“張賀年,我不想走了。”
“沒喝酒?”
“沒喝,很清醒。”
張賀年唇角勾起,似乎笑了一聲,很輕很輕:“我喝了,等會做點什么,我會控制不了。”
“那你做吧,只要不殺人放火,不做違法的事。”
“......”
“秦棠。”
他聲音重重的,又啞。
秦棠吸了吸鼻子,臉頰燒得厲害,明明沒喝酒,卻在失控。
喝了酒的人,卻在克制。
剛剛在秦棠腦子里打架的聲音,只剩下一個,另一個輸的很徹底。
“張賀年......”
“怎么不喊小舅?”
“不喊了。”秦棠抬起頭,墊了墊腳尖,很緊張又羞澀,輕輕地碰了下他的下巴,觸感有些刺,他好像長了點胡茬,但她不嫌棄,柔軟的手纏上他寬闊的肩膀,用力抱住他,“張賀年,你別不管我......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?”
這會輪到張賀年緊張,生怕下一秒清醒發覺是他喝多了做的夢,太不真實了,明明她一直在躲他,怕他,不愿意接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