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賀年微微俯身,捧起她的臉,鄭重其事道:“沒人管得了我,知道不,我不在意他們什么態度什么想法,棠棠,你害怕那些,我會承擔。”
何況,他欠她的,欠了挺多的。
他怎么都償還不夠。
秦棠心尖發顫,還沒等她開口,密不透風的吻落下來,他灼熱的呼吸灑在她臉上,潮潮的,她情難自禁閉上眼,腰被他的手臂箍緊,她墊腳和仰頭承受他的吻。
張賀年一旦熱情起來,時間挺久的。
秦棠很擔心天黑都回不了家,在一波又一波的熱浪里,她及時清醒過來,貓兒似得呢喃懇求他:“別、真的別了,等會回不了家......”
這會天還亮著,秦棠沒法像昨晚那樣沖動,上頭,她被壓在床上是各種躲,卻還是被他吻了好幾次,她的懇求聲也被細細碎碎的聲替代,到后面一下又一下的失控。
......
秦棠開車回到家里,天都黑了,剛好趕上晚飯時間。
秦父難得回來陪張徵月吃飯,看到秦棠回來,沉了臉問她一整天都去哪里了。
張徵月在一旁圓場,拉著秦父說:“你別一回來就板著個臉,秦棠又不是小孩子,她成年人,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和生活,好不容易休息放假出去怎么了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秦棠本來還心虛著見到張徵月他們問怎么回答,一看秦父的態度,瞬間不想解釋。
張賀年說的對,越是緊張越有鬼。
秦父:“我讓你留在桉城是讓你多陪陪你阿姨,你是出去談生意嗎?還什么社交圈子,一個小小實習生,能有什么社交。”
張徵月扯了扯秦父,使勁給他眨眼,“好啦好啦,你別說了,快吃飯,秦棠你別理你爸,還沒吃飯吧,快坐下來吃飯。”
秦棠不卑不亢說:“謝謝阿姨,我不餓,和朋友吃過了,你們吃吧,我先上樓了。”
“昨晚去哪里了你還沒說,傭人說你大半夜開車出去,你去哪了?”秦父還在追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