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這么晚了有什么事?”
“我在門口,下來開門。”
秦棠聽見了,神經(jīng)翁地一下緊繃著,仿佛有什么在腦子里炸開,她緊張盯著張賀年看,張賀年反倒是不緊不慢啄吻了下她的唇,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手臂,無聲安撫。
掛了電話,張賀年又纏著秦棠吻了會,秦棠無心再和他接吻,推開他,雙眼泛著水霧,說:“夫人來了?”
“嗯。”
“怎么這個點來......”
這個節(jié)骨眼過來,是不是......
張賀年慢條斯理的:“我下去看看,你要是怕,把房間門鎖上,不管出什么事都別出來。”
“張賀年......”秦棠急了,臉上是藏不住的慌亂和不安。
張賀年握緊她的手,“膽子這么小,嗯?別急,又不是什么大事。”
張賀年什么沒經(jīng)歷過,怎么會把張夫人過來查崗的事放心上,倒是看秦棠慌得要哭的樣子,他不忍心,哄了她一會,又纏著她好一會,才起身套上長褲下樓去了。
秦棠氣喘吁吁的,手緊緊抓著胸口,鎖上了房門,關(guān)了燈,有種無處遁形的緊迫感,深怕張夫人把這里給掀了,那到時候她便無處可藏。
張賀年咬著煙下樓開的門,十一沖著張夫人叫個不停,饒是張夫人都被嚇了一跳,讓張賀年把狗關(guān)起來,張賀年將狗關(guān)到廚房,十一才安靜下來。
張夫人左右看了一圈,仔仔細(xì)細(xì)檢查他這里有沒有可疑的地方,最后視線落在張賀年身上,他穿著白色的襯衫和黑色長褲,紐扣松松垮垮沒全部系上,露出一片胸膛的肌膚,有道淡淡的粉色痕跡在肩胛骨處,而他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饜足后的氣息。
張夫人是過來人,怎么會不懂男女那點事,何況還是自己的兒子,再了解不過了。
他肯定是剛從女人床上下來。
上次沒有逮到,這次就不信還逮不到。
“你這有女人。”張夫人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