棠寶?
只有程安寧和卓岸偶爾會這樣喊她,怎么張賀年也跟著這樣喊了?
“你不是不想做么,怎么......”秦棠脫口而出,想都沒想。
張賀年輕笑,“誰說我不想的?”
“......”
張賀年反應過來,“我沒做什么你很失望?”
“不是!”
“沒關系,你想要可以說。”
秦棠面紅耳赤否認,“沒有。”
帶電的手扣住她的后頸,一陣酥麻蕩漾她的全身,他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了,說:“那我想。”
秦棠還能說什么,什么都來不及說就被吻住了唇,曖昧瞬間被引燃。
完事之后,累得抬手的力氣都沒有,秦棠這才意識到張賀年是不能隨便撩的,撩起來容易,讓他快點結束很難。
她覺得自己身體都要散架了。
結束后天都黑了,張徵月的電話來了,秦棠瞬間驚醒,連忙對張賀年做了個噤聲的動作,讓他別說話,她才接聽,喂了一聲。
張徵月問她:“你昨晚沒回來么?出什么事了?”
“昨晚出了點事。”
“出什么事了?”
“我喝的有點多,就在朋友家過夜,太晚了就沒打電話告訴您,抱歉,剛剛才醒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