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楚被蔣來控制,蔣楚還在笑,盯著秦棠,秦棠看蔣楚,只說了兩個字:“瘋了。”
蔣楚一頓,笑容僵在臉上。
很快120來了。
秦棠陪著張賀年去的醫院,路上緊緊握著張賀年的手,因為出血,張賀年嘴唇泛白,額頭和鼻尖都是冷汗,她很心疼,不斷和他說話:“別睡覺,賀年哥哥,很快就到醫院了,你別睡,堅持一下。”
他穿的黑色衣服,要不是濃烈的血腥味刺鼻,根本看不出來他流了多少血。
秦棠突然明白他為什么喜歡穿黑色衣服,受傷流血了也看不見。
張賀年其實沒想睡,甚至還能笑,說:“別哭,放心,不會讓你守寡。”
秦棠很忌諱那幾個字,“不要開玩笑,你不會有事。”
張賀年沒她想的那么虛弱,被蔣楚刺入的時候,他避開了位置,蔣楚還想來第二刀被他擒住了手,甩掉刀,他沒那么傻被刺成刺猬。
很快到了醫院,秦棠忙里忙外,張賀年被推入手術室里,而秦棠掛號繳費,有條不紊,勉強保持最后的冷靜,忙完后等在手術室門口,手心和脊背全是寒意。
另一邊,蔣來直接將蔣楚帶到派出所門口,蔣楚恍然醒過來:“我不要進去,哥,我知道錯了,你別讓我進去!”
“你涉嫌故意傷害罪,我是警察,蔣楚!你想讓我徇私枉法不成?!”
蔣來不帶任何感情,打開車門,繞到副駕,蔣楚拼命拉著車門,不讓蔣來打開,她在車里嘶吼,崩潰知己,“我錯了,我知道錯了!哥哥......”
“沒得商量,下車!”蔣來不想看她一意孤行,一步錯,步步錯,“蔣楚,我在救你,你知不知道!”
蔣楚哭成淚人:“我會坐牢的,哥,你不是幫我,你是害我!”
“蔣楚。”蔣來用力拉開車門,身上籠罩一層陰郁,“你不是三歲小孩,為了情情愛愛動手傷人,我太慣著你了,要是賀年有什么事,我不帶你來這里,警察也會上門找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