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死的心都沒力氣。
“瘦了這么多,不習(xí)慣德城飲食?”
“程安寧,別當(dāng)啞巴,說話。”
“......”
程安寧還是沉默,背過身去。
這里還是她走那天的布局,就連他的衣服都還在,他沒有搬走。
周靳聲躺下來,后背貼著她的脊背,手臂橫在她腰上,感受她身上的體溫,有種失而復(fù)得的感覺,即便他不愿意承認(rèn)。
“離開我你沒過得多好,程安寧,別犟了,和以前一樣有什么不好。”
“你要是不想在國內(nèi),我說過,可以去國外,和你母親一起,我可以常常過去。”
她不為所動,沒聽見似得。
周靳聲知道她聽得見,只不過還在犟,這半年他毫無她的消息,手機(jī)換了,連她母親都不知道她去哪里,他才意識到,她想老死不相往來的決心有多決絕。
“到國外,你想結(jié)婚也行,這是我能給的最多的了。”
程安寧不禁冷笑,說這么多,好像施舍似得。
“我一定是非你不可么。”程安寧冷冷出聲,“我就不能換個正常人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