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經常大早上,她先醒了,手伸出被窩凍得冷冰冰又鉆進來貼他大腿。
每次她胡鬧的下場便是做個盡致。
不讓她完好無損下床。
然而這一切已經不復存在。
夜深人靜,安靜到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。
周靳聲無聲問自己,后悔么。
變成今天這樣,都是自己親手推開她導致的。
后悔么?
沒有答案。
還有機會,只要程安寧還在他可控制范圍內,那便還有機會。
當天夜里,周靳聲做了夢,夢到在港城被綁架,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下室,,尼龍繩綁住雙手雙腳捆在椅子上,外套和手機不知所蹤,他那會年輕,沒有設防,到港城和朋友談生意,客戶是港城一個富商的太太,在當地很有名。
在朋友的介紹下組了局,酒過三巡,他喝了一杯酒后察覺不對拿手機給朋友發了求救的信息,再醒過來后已經被關在地下室,被那女人又是鞭打又是下藥,折磨了幾天,他撐到后面,吊著一口氣,沒讓那女人得逞,最后是朋友收到短信跑來港城報警,找了三天才找到被各種藥物折磨到失去理智只剩最后一口氣的他。
回到桉城,在醫院秘密調養了半個月,身體才回轉。
他夢到躺在病床上,程安寧趴在他身邊哭得滿臉淚水,傷心壞了,擔心他醒不過來,哭得破音,求他別死。
他欣喜若狂,以為她回來了,正當伸手想擦掉她的眼淚,卻撲了個空,人突然消失在面前,畫面坍塌,猛地睜開眼回到現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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