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“嗯”了聲。
程安寧戳他胸口:“你嗯什么嗯,想說什么?”
“符合他的一貫作風。”
殊不知孟劭騫越是這樣說,程安寧心里越過意不去,說:“孟劭騫人是真的很好,我算是理解為什么他前妻后悔,但是沒有后悔藥可以吃,做錯了就是做錯了。”
周靳聲沒說話,修長的手穿進她的長發(fā),過了會低聲說:“我們不會走到他們這步。”
程安寧蹭蹭他的臉頰,嗯哼一聲,說:“我有點好奇,你和孟劭騫關系算好嗎?”
“還行?!?
“我之前挺擔心你和他過不去?!?
“你太小看他了。”周靳聲胸膛震了震,好像聽到什么笑話,“別把他想那么單純,能混出頭的,能是簡單的人?”
“你說的有道理,可是他公私分明,和他共事還是很舒服的,有的領導很小肚雞腸,說話彎彎繞繞,我剛實習的時候遇到一個老板要我做個方案,他不說他的要求,要我猜他的想法,我當時剛畢業(yè),涉世未深,真聽不懂職場的潛臺詞,后來還是是問了好心的同事?!?
“你不找我?”
“那會你看起來人鬼勿近,而且你也很少回周家,我想見你一面都難。不過誰沒吃過虧,而且總不能什么都靠你,吃過虧才能成長,你看我現(xiàn)在不就是能獨當一面了?!?
周靳聲吻了吻她額頭,“是我小看你了?!?
程安寧:“你喝那么多酒,要不要吐?”
“沒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