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會哭的有糖吃是吧?是不是有點可笑,你覺得我打電話吵,好,我跟你道歉,我也不說了,你自己下午乒乒乓乓的,我說你什么了?別雙標行嗎?”
張歲禮說過她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脾氣,“既然都說開了,那就把事都說清楚。”
“溫苒,你對我有什么意見,全部說出來,以后畢業了,天南地北,想見再難了,錯過這次機會可沒了。”
張歲禮環抱雙臂,輕輕扯著嘴角,“來,別只會哭啊,哭就是你對?你有理?算哪門子事啊,不是覺得我有問題么,那你舉個一二三四出來,別當啞巴。”
倆室友已經傻了,沒想到張歲禮直接開炮。
溫苒猛地站起來:“你還好意思提,好,那就說個清楚,我大一那件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散播的?”
“哪件事?”
“你別裝傻,事后藥是你幫我買的,你這么有經驗,你經歷不少吧?”
張歲禮說:“真夠不要臉的,白眼狼,好心幫你跑腿,我當時真是多管閑事。”
“別說有的沒的,是不是你到處說我被男人玩過,甩掉的?”
“我沒做過。”張歲禮絲毫不退讓,“放心,我對你的事一點興致都沒有,我跟誰說你的事?”
她會八卦自己親哥的事,但對自己無關緊要的人,是從來不感興趣,是死是活跟她沒關系。
那倆室友打圓場,勸溫苒冷靜點。
溫苒不聽:“張歲禮,肯定是你到處說我的壞話,我知道你不會承認的,沒關系,知道我的事只有三個人,她們倆是不可能說的,那就只有你了,難道還有第五個人在場?”
那倆室友的表情不太自在,互相看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