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歲禮挺佩服他的精神狀態的,這都不受影響,又問:“你大學沒談戀愛啊?”
“談什么,不談,我不要女人,我室友談一個,每天當狗一樣,一日三餐問候還不夠,當狗還要當爹,我室友關心她嘛,她嫌煩,回消息時間稍微晚了,就要鬧脾氣,三天兩頭在宿舍打電話吵架,誰見了不怕,情緒這么不穩定,我以為出什么大事,都是些雞零狗碎的事。”
“大家都有爹媽生的,憑什么要給對方當狗,我是真的不理解,互相尊重,好好談個戀愛,不合適就分唄,那個女生非得什么一上來要我室友當她的狗,使喚來使喚去的,我室友也是賤,放著好好的人不當,非得當什么狗,這倆人格不健全,就不要禍害別人了,鎖死。”
“再不濟,我家門口缺條看門狗,讓他去看門算了。”
周程輿是恨鐵不成鋼,替室友生氣。
張歲禮忍著笑意說:“你不懂,這是畸形的愛,就有人好這口。”
“那也太變態了,我爸都沒這樣,卓叔說,當年我爸追我媽再卑微都還算一個人,而且我爸那是有苦衷的,我要是遇到我媽咪這樣的女生,我再想談戀愛的事,遇不到就算了,尤其是不會尊重人的。”
他們倆你一我一語探討起愛情觀來了。
周程輿忽然問了句:“對了,堰禮哥呢?還在北方?”
“是啊。”
“你都答應我哥的求婚了,那堰禮哥呢,怎么現在還沒動靜,他不是和他女朋友談了很久嗎?”
張歲禮猛地一拍大腿:“對哦,我怎么把我哥的事忘了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