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雨摧城而來,雷聲轟鳴。
張賀年剛回到車里,外面下起大雨,噼里啪啦的,天色很暗,下午四點多,已經天黑了,遠處的天際閃過幾道閃電,手機進來一條信息:陳湛昨晚私底下見了葉桓,聊了兩個多小時。
葉桓是葉家人,葉繁姿大伯的兒子,是她的堂弟,剛在葉家老爺子的葬禮上還打過照面,張賀年和葉桓不熟。
葉桓這是和陳湛勾搭上了?
他們倆怎么勾搭上的?
張賀年編輯消息發過去,那邊很快回了:有人牽線,葉桓看上陳湛的娛樂城,想摻一腳,陳湛要進到桉城,需要引路人,他們倆各取所需。
張賀年收了手機,張夫人的電話打過來。
“你人呢,走了么?”
“嗯,走了。”
“不回家?”
“還有事,不回去。”
張夫人問他:“我知道我不能過問你的行蹤還有工作,我不管你,過幾天我約了和朋友一起吃飯,你有空也來一趟。”
“又要給我介紹對象?”
“你老大不小了,家里都著急抱孫子,徵月生完就到你。”
“您不如指望張徵月多生幾個,別找我,我不是說了么,我又那個病,叫什么,弱精癥。”
“你少胡扯,你真當我好忽悠?好就算你真不行,明天去醫院檢查,我只相信檢查報告單。你說的話,我一個字都不會信。”
張夫人幾乎命令的語氣,“你要么拿體檢報告來,要么人給我過來,這次你必須見,而且是認真相親,別跟上次對待李家那樣,吊兒郎當的,說些胡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