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起來,喊他賀年哥哥的次數并不多。
一只手都數得過來。
啪嗒一聲,金屬扣子解開的聲音,秦棠心都跟著一緊,眼前一黑,他壓過來,彎唇笑著:“不聊了,等會結束我陪你聊通宵。”
聊通宵是不可能聊通宵的。
結束后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,她瞇了十幾分鐘,是中途睡著的,不知道張賀年是什么時候結束的,等她醒過來,床邊放著疊放整齊的衣服,是給她穿的。
穿戴好,看到張賀年在洗手間里手搓衣服,定眼一看,是她的貼身衣物,柔軟的布料在男人的大掌下變形,隔壁桶里還有她換下來的短袖和牛仔褲。
“你怎么在洗......”后面那幾個字在口齒間消音。
張賀年回頭看她,她已經穿好了衣服,他回頭看她,瞳色很深,“醒了?”
秦棠盯著他手上看,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,點了下頭,“怎么不洗衣機洗。”
他沒覺得幫她洗貼身衣物有什么不對的地方,神態在自然不過,說:“不是不能機洗么。”
秦棠也是萬萬沒想到他會幫自己洗貼身的衣物。
張賀年一副不然呢的表情。
“那你之前一直手洗?”
“在部隊都是手洗。”語氣聽起來一本正經。
秦棠也不知道怎么說,有點微妙。
第一次一個男人幫她洗衣服,之前在他這里,換下來的衣服都是張賀年洗的,她以為是洗衣機洗的,萬萬沒想到是他手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