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徵月在樓上的落地窗看著后院的一幕,臉上露出以為深長的笑意,并不打算摻和。
院子下,秦棠面色慘白,跟風中搖搖欲墜的葉子一樣,隨時都有可能跌落,她垂著頭,沒有說話,無力反駁。
張夫人說再過分的話,她都只能聽著,承受。
“我倒是沒看出來,你看著表面乖巧懂事,骨子里卻浪蕩至極,連賀年都敢勾搭。你不會以為你們沒有血緣關系就能肆意妄為?”
“以后出國,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來,你最好別抱有什么僥幸心理,我告訴你,你也別想找賀年告狀,他顧得了一時,顧不了一世,何況你還有個在北山療養院的親生母親。”
張夫人這是明晃晃的拿母親當要挾的把柄。
秦棠哀求出聲,“您怎么處理我都行,別找我母親,她什么都不知道,她跟我的事沒有關系!”
母親是她的底線。
張夫人,“現在知道怕了。”
“對不起......”
“你犯下的錯不是幾句對不起便能抵消,做錯事必須承擔相應后果,秦棠,你要承擔的就是離賀年遠遠的,別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,你和他,永遠不可能!”
......
秦棠被傭人帶回房間,傭人說:“秦小姐,你委屈一點,這幾天沒事就不要出門了,每天三餐我會送到房間,有什么事你可以找我。”
秦棠沒說話,灰敗絕望籠罩著全身,她進到房間,傭人便在外面將門鎖上。
剛剛張夫人明確交代,要是沒什么事不用出門了,等出國的事宜全都安排好了,讓她直接離開,最多一周時間。
意味著這段時間,她只能待在房間里,哪里都不能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