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對了,開車撞陳名那個司機沒事吧?”
“沒事。”
秦棠看著遠處的城市繁華的夜景,“對了,我差點忘了,有件事想問你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朋友程安寧的事?”
張賀年過了幾秒才說:“聽說了些。”
他不是一直都待在桉城,知道的情況不算多,何況周靳聲有意壓著消息,沒比別人知道多少。
“那她和溫聿風(fēng)的訂婚是怎么回事?”
提到溫聿風(fēng),張賀年眉頭沉了沉。
“你出國后沒多久,程安寧和溫聿風(fēng)走到了一塊,在兩家撮合下在一起了。”張賀年頓了頓,還是不忍心告訴秦棠所有的事,擇了部分告訴她,“至于訂婚取消,是溫家那邊取消,跟程安寧流產(chǎn)有關(guān)。”
當時知道程安寧流產(chǎn)的人并不多,秦棠一個,她肯定不會到處說,就連張賀年都沒說過,更不可能是程安寧自己爆出來的,那剩下的要么就是醫(yī)院走漏的,要么就是......
周靳聲。
以程安寧和周靳聲那層關(guān)系,他們倆應(yīng)該很都不想被人知道,尤其是程安寧,可這人如果是周靳聲,那就不一定了。
周靳聲行事作風(fēng)讓人摸不到規(guī)律。
現(xiàn)在最怕的就是真的是周靳聲做的。
想到這里,秦棠心都涼了大半了。
“棠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