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湛當然著急,他開的會所不是拿來接待普通人,普通人充的會員刷的卡遠遠不及這些人物一晚上的消費。
既要掌握他們的把柄,又要他們口袋里的錢。
把柄是留到最后關鍵時候用的,那之前掏光他們兜里的錢。
“葉桓那邊怎么樣了?”
陳湛突然問了句。
“葉桓在精神病院二十四小時有人盯著,葉家有葉小姐做斡旋,就算葉家懷疑葉桓的病情,也有葉小姐幫忙打配合,不會有事。”
陳湛臉色隱晦不明,“你覺得你做得很漂亮?”
“除了我們自己人,還有葉小姐,沒人知道葉桓的事了......”
“那張賀年怎么知道的?他從哪里聽說?確定不是你們泄密?”
“張賀年知道了?”下屬想了想,心想不可能,“精神病院的護士醫生我們都盯著,有他們的把柄,不可能有人泄露才是。”
陳湛情緒高亢,囂張狂笑:“這樣說,是你們蠢不自知,連什么時候泄露消息都不知道。”
“老板......”
“通知港城那邊,嚴加看守,無關緊要的人別遠離葉桓。”
“是,老板。”
陳湛撥通葉繁姿的手機,換了副語氣,“你的消息哪里來的,怎么知道張賀年在北城?”
“他過年沒回桉城,秦棠又去了北城。”還用得著想么。3