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徵月見他這樣,說:“你怎么不找賀年,我記得賀年朋友挺多的,有在海關(guān)工作的?!?
“你以為我沒找?”秦父嗡里嗡氣。
張徵月笑了:“張賀年不愿意幫忙?”
“不幫,避嫌,怕惹事?!?
“正常,賀年什么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向來公私分明,何況是這種事,他避嫌正常?!?
“打個招呼而已,又沒讓他做什么。”都鬧到撕破臉的地步,張賀年還是不松口,不就明擺著沒把他這個姐夫當回事,“你這個弟弟真不是個東西?!?
秦父還罵上了。
張徵月只覺得好笑,“他要是個東西,就不會勾搭秦棠了?!?
秦父說:“聯(lián)系你舅舅,死馬當活馬醫(yī),要不然我們一家都得完蛋,你的好日子也到頭了?!?
“這么嚴重?”
秦父冷呵。
秦父上樓去了,張徵月沒有聯(lián)系樓子煜,想起陳名讓她離婚的事。
張徵月還是聯(lián)系了樓子煜,然而樓子煜的態(tài)度很嚴肅告訴她:“趁早切割吧,老秦得罪了人,對方往死里整,誰都幫不了,除非你家老頭子出面?!?
當然,張徵月了解自己的父親是不可能出面幫秦父的。
樓子煜還透露了一些內(nèi)幕消息,意思是提醒張徵月盡快切割,別到時候連累自己還連累了張家。
張徵月這才意識秦父這次的麻煩很棘手,搞不好也要進去的,怪不得他那么著急,火燒眉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