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人訕笑可沒搭腔。
張夫人沒心情挺了,“你們聊,我去會洗手間。”
張夫人起身出去,包間里立刻多了幾道聲音,
“聽說張夫人的兒子是和姐姐的繼女在一起了,看看張夫人那臉色,怪不得拉得老長了,不愿意提。”
“可不么,遮遮掩掩的,拿不出手,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。”
“雖說沒有血緣關(guān)系,到底‘親戚’一場,這輩分亂了套了!”
幾個太太平日受張夫人頤氣所指,之前是看在張家的權(quán)勢上,張父現(xiàn)在又不在高位,人走茶涼,沒了之前的統(tǒng)治力,不用看她臉色。
“那可不得說張家公子是癡情種,他那位小女友我見過,溫柔靦腆極了,好奇他們倆是誰勾搭的誰呀。”
“說不準(zhǔn)是張公子早瞧上,近水樓臺,暗度陳倉,越是溫順乖巧的女人,越遭不住男人的強(qiáng)勢,俗話說,好女怕纏郎。”
“......”
包間門口,不止是張夫人在聽,還有張賀年,他剛好出來接個電話,恰巧撞見張夫人在聽墻角,他也湊了熱鬧,張夫人瞪他,他伸手抵在唇邊噓了一聲。
張夫人拽著張賀年走到無人的角落,低聲質(zhì)問他:“你自己聽聽別人私底下怎么說的,你干的好事!”
“沒說錯,是我近水樓臺,暗度陳倉,有什么問題?”
“你還混!騙我假懷孕,我才松口,既然沒有懷孕......”
“懷不懷孕不重要,重要的是我不打算二婚。”他直接打斷。
廊燈從頭頂落下,張賀年的眼神愈發(fā)深沉銳利,“秦棠這個兒媳婦,您認(rèn)也認(rèn),不認(rèn)也得認(rèn),說過很多次的話我不會再說,今天是最后一次,過段時間我會和棠棠籌辦婚禮,您愿意來就來,不愿意不強(qiáng)求。”
“父親和爺爺會參加就行了,其他人,可有可無。”
說罷,張賀年徑直進(jìn)了張夫人和朋友聚會的包間。
包間里其他人認(rèn)出他的身份,什么表情的都有,更多是心虛的,張賀年眼眸掃視一圈,氣場強(qiáng)勢有壓迫感,他不說話,沉默得讓人心驚膽戰(zhàn)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