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趕緊端走,來到孟劭騫跟前,“邵騫哥,您玩不?”
林柏森剛要說‘邵騫哥也不玩’,他雖然已過婚但是離異的,然而孟劭騫卻拿了車鑰匙丟進去,除了周靳聲沒放車鑰匙,其他人都放了。
“哇靠,邵騫哥你轉性了?!單身兩年終于知道饑渴了?!”不知道哪個男的在驚嘆。
孟劭騫笑了笑,嗓音一如既往的溫潤:“玩玩無妨,又不是真要做什么。”
“做了也沒人知道,天知地知你們倆知。”
“......”
程安寧皺眉,其他人玩,她不意外,意外的是孟劭騫居然加入了。
林柏森靠近程安寧,小聲耳語:“安寧,你要是抽到我,我就帶你走,以后都不騷擾你。”
程安寧眼皮跳了下,“我沒說我要玩。”
“那你想一直被我糾纏是嗎?”
“林柏森,你是不是腦子不好?”程安寧忍了好久,終于發泄出來。
“那也是想你想的。”林柏森控訴,“你真狠心,說拉黑就拉黑,說不見就不見。”
“你有完沒完?”
林柏森嘴角扯出一道深沉的笑意,“反正沒事,靳聲哥也不管你,那就玩玩唄。”
程安寧怎么從他話里聽出另一層意思。
接下來便跟搖骰子一樣,不同的是不是翻開看骰子,而是讓在場的女人閉上眼盲選一個骰盅,打開是誰的車鑰匙就跟誰走,游戲規則這才正式說清楚。
至于跟誰走,走去哪里,做什么,待多久,自由發揮,不管那么多。
做了可以說沒做,沒做的可以說做了。
打死也只有他們兩個人清楚。
玩的就是一個刺激曖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