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寧的胸口一塌,有什么往里面深深陷進去,凹出一個大坑。
......
忙了一下午的周靳聲在姜家,姜且剛回來,狼狽不已,姜父不在,姜母拉著他跟周靳聲說:“要不是你姐夫,你哪能平安處來,快道謝。”
姜且心不甘情不愿,“謝謝姐夫。”
周靳聲捋平袖子,“下次當心點,別喝那么多酒,再來一次,沒這么好的運氣。”
“謝謝姐夫教誨,我會當心的。”姜且咬牙,眼底閃過諷意。
顯然不買情。
姜母沒看出來,正好姜父來電話,她讓姜且倒茶,她走開接個電話。
姜母一走,姜且盯著周靳聲說:“別假惺惺,我知道,肯定是你跟我姐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,怎么,她給我下套,你來搭救我,真當我看不出來?”
周靳聲嗤笑,“小舅子,你有被害妄想癥。”
“別裝了,姐夫,你跟我姐是夫妻,夫妻倆一心,都想把我干掉,好侵占姜家,你們是以為我看不出來?你和我姐放心,我是無論如何不會讓你們得逞的。”
“想搶我的東西,先從我的尸體上踏過去。”
周靳聲不置可否,等姜母打完電話出來,他起身告辭,婉拒姜母的挽留,老江開車高墻外候著,他上了車,老江啟動車子匯報,“您這次有點冒險,著急了。”
周靳聲揉著眼睛,“沒時間了,他們倆互掐太慢,我只能推一把。”
“蟄伏多年,不急于一時,小少爺,往往越是關鍵時候,越要沉住心,不能操之過急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