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又低低笑了幾聲,“是我,是我如狼似虎?!?
程安寧靠著墻站著,這個男人明明長得正經(jīng)的骨頭,偏生了一副不正經(jīng)的皮肉。
晚上快八點鐘了,透過玻璃望向外面的城市夜景。
昨晚回到家里,母親有一點生氣,其實還是擔(dān)心她一個女孩子在外面那么晚不安全。
她進(jìn)家門之前特地檢查脖子的痕跡,看到脖子后面深淺不一的痕跡,深深嘆口氣,拿遮瑕膏蓋了一遍又一遍。
周靳聲又問她:“吃晚飯沒有?”
“吃了。”
“在家還是在公司?”
“公司?!?
“加班?”
“嗯?!?
周靳聲繼續(xù)問:“昨晚回家,你媽媽有沒有懷疑?”
“沒有?!?
是不是很怕她知道?”
程安寧握手機(jī)的手指逐漸用力,怎么可能不怕呢,再怕,還是會選擇跟他牽扯不清。
如果最后還是會被母親知道,不管會有什么樣的后果,那是她自己要面對的,跟周靳聲沒關(guān)系,連告訴他的必要都沒有,更別說什么讓他分擔(dā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