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靳聲說:“潑臟水。”
“我才沒有。”
“我說你了?”
“你不就是說我嗎,我還冤枉你不成了?本來就是,沒少逮到你車里坐其他女人,姜倩之前還有個叫徐澄的,也差點跟你結婚了。”
周靳聲微微蹙眉,對她所說的名字感覺陌生,“徐澄是誰?”
“你前前前女友,不知道多少個前了。”
雖然他前不久才說過他到這個年紀只睡了她一個,但身邊的確是有過不少漂亮女人的,就算是故意制造的緋聞,她還是會有點醋味。
“還有近期那個女主播,潘思雅,我們吃飯還遇到過一次,她很熱情和你打招呼,有眼睛都看得出來人家對你有意。”
程安寧秋后算賬,本來是開玩笑的,越說越上頭,胸口泛濫著酸澀,苦楚,想起以前吃的醋。
“尤其是徐澄,我記得當初你們也是快談婚論嫁那種關系......”
她當時已經搬出周家住了,對徐澄這個人印象不深,都是聽母親說的,徐澄還是搞藝術的,之所以對這個名字記憶深刻,也是因為周靳聲的原因,都怪他。
后來也沒有下文,她怕引起傷心事,也沒問過母親。
“對當時的情況來說,沒有徐澄也有另一個澄,都一樣。”
“你們真的交往過,確定過男女朋友關系嗎?”
他睡是睡的她一個,但還是可以和別人交往的,也有可能接個吻,拖個手,吃飯約會......
光是想想都不行,醋壇子全部打翻了。
周靳聲睜開眼,看向她,說:“是不是要等車子停穩了我再說,免得刺激到你?”
“不行,你告訴我,潘思雅呢?”
“潘思雅是徐東揚的人。”
程安寧一怔,“徐東揚?”
“嗯,我沒接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