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港城那次怎么逃出來的?”
“朋友救了我。”
“叫什么名字?”
“leo。”
程安寧說:“我說中文名。”
周靳聲說了一個中文名,說:“他在國外老錢圈里混,幫人家打理家族基金,等他改天回國了,再帶你見見。”
“你不是不喜歡帶我認識你朋友么?”
“那不一樣,你現在是已婚女士,肚子里還有一個,手上有婚戒。”
程安寧沒好氣笑了,“說得好像我有那么大的魅力。”
周靳聲捏她下巴扭正,正兒八經望著她:“是有魅力,不然怎么會被你勾得不分東西南北。”
程安寧很享受他的吹捧。
小小的虛榮心被填得滿滿當當的。
程安寧親了他臉頰一口,“這話愛聽,以后多說點,才能抵消你以前說過的那些話。”
“比如呢?”
程安寧清清嗓子,學他當時冷漠到極點的語氣:“這個圈子的夫妻走到后面,無非利益捆綁太深,大多數同床異夢,人前恩愛人后陌路,即便是普通人的婚姻也充滿利益糾葛和算計,一地雞毛更不在少數。
程安寧,跳過這一步維持現狀有什么不好?”
一字不差。
學了個三分像。
但程安寧不是翻舊賬,不是秋后算賬,是理解他當時的心境。
程安寧跪坐起來,撲進他懷里,毯子滑落,她穿著單薄的睡衣,電影還在播放,卻無人留意后面故事是什么演的,她鄭重說:“周靳聲,以后我們都會好好的,沒有糾葛和算計,沒有一地雞毛,只有生活,柴米油鹽醬醋茶。有矛盾也要當天說開,不能帶著過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