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在前天晚上,這個人的賬號又更新動態,還在謾罵挑釁,還揚會繼續換賬號罵下去,罵到aili抑郁癥。
太極端了。
程安寧覺得這種人是真恐怖,以公司立場跟律師表明態度,追究到底,不能姑息,該走的法律程序一個都不落。
當天晚上,律師打來電話,跟程安寧說:“這個學生通過警察那邊問我們有沒有調解的可能,她說她知道錯了,愿意賠償和公開道歉,不然就要被學校開除了。”
程安寧面無表情說:“沒有調解的任何可能,我們這邊不接受任何形式調解,必須等讓她付出代價,開不開除不關我們的事,她揚要把aili罵到抑郁,這么大能耐,怕什么開除。”
律師委婉說:“程總,您的意思我是完全能夠理解的,警察那邊說這是個小姑娘,還是個學生,這要是開除,學籍上就有記錄了,這考公考不了,書也讀不成,怕這小姑娘受到什么刺激,萬一想不開......”
“不要進行道德綁架,萬一現在是aili想不開呢?萬一她受到無法挽回的傷害呢,誰來救aili,到底誰是加害者,誰是受害者,都是大學生了,網上那些事都是她做的吧,她做的時候還覺得自己特正義,特沾沾自喜是不是?”
程安寧越想越氣,到底誰做錯事啊,怎么還有臉求原諒,“她不是知道錯了,她是知道自己要死了!”
“總之,我按照法律程序來,不接受和解,庭前和解也不接受,我不會參加。”
律師確定了程安寧的態度,說:“我知道該怎么做了。”
“那好,麻煩你了。”
晚上,程安寧跟周靳聲提到這事,有短暫的心軟,說:“我是不是說得太狠了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