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覺得,大少爺自己也摸不準自己怎么了?”
管叔自自語。
也是慕陽走了,他才敢自自語兩句。
管叔說中了,慕陽自己也摸不準自己怎么了,他就是覺得心里不爽,回家看到高雅后,越發的不爽,便對高雅不理不睬的。
沒想到他想低低頭的時候,高雅卻回了娘家。
這讓慕陽壓下去的不爽又勾了出來。
要不是公司里忙,他估計能在書房里郁悶一整天。
饒是如此,當晚,他還是打電話給霍東宇,約霍東宇出去喝酒。
霍東宇說道:“就咱倆去喝酒嗎?”
“你還想約誰?”
慕陽低冷地問了一句。
“慕陽,你心情不好?”
不愧是慕陽的鐵哥們,慕陽約他出去喝酒,他就猜到了慕陽的心情不好。
“沒有,就是最近跑來跑去,有點心累,想喝點酒。叫上明月吧,咱倆喝醉了,她可以送你回家,免得你被別人撿尸。”
霍東宇說道:“叫上她去喝酒,她能把咱倆罵個狗血淋頭,平時我們應酬,她都叫我們少喝點酒,傷身傷胃,我現在牙齒還痛著,再喝酒,她會罵死我。”
“我讓明月給我開的藥,她給我送回家里去了,我今天還沒有回過家里,未吃上藥,現在牙是真痛。”
慕陽說他:“你是活該,剛好轉,又亂吃東西,存心讓明月心疼你的牙,小心惹毛了她,她直接幫你把痛牙拔了。”
霍東宇笑了笑,“她是牙醫,我只有牙痛,才能天天找她。”
“你笨呀,你和她是打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,想去找她需要理由嗎?沒必要作踐自己。”
“叫你向她表白,你就是不表白,表白有什么難的?喜歡她就告訴她,讓她知道你喜歡她,愛她,接不接受,兩說。再說了,她不接受,你難道就放棄?”
霍東宇默了默后,說道:“我還是沒有勇氣向她表白,換成別人,我可能很快就表白了,明月,我太愛她了,怕她拒絕我,怕她只把我當成哥們。”
“怕我表白了,她理都不理我,連朋友都沒得做。你比我優秀,她都看不上,我沒有信心,她會喜歡我。”
慕陽:“……我和明月是太熟了,只有兄妹之情,跟你倆不一樣,你是愛她,她對你……我感覺她對你和對我是不一樣的,你用心去感受一下就知道了。”
“真的?”
霍東宇在電話那邊頓時就笑開了,“怎么不同法?慕陽,你告訴我,我實在是感受不出來,你說,我去感受一下,她對咱倆是不是不一樣。”
慕陽說道:“她經常罵你,沒罵過我,對我客客氣氣的。”
霍東宇:“……那是我老是牙痛,麻煩她,她才罵我的,你都沒有牙痛,不麻煩她,她罵你做什么。”
還以為沈明月對他更好呢。
原來是沈明月會罵他,不會罵慕陽。
這是區別,好吧,還真是區別。
“本來不想喝酒的,你這樣一說,我也想喝酒了,去哪里喝?”
霍東宇問了句。
“去正陽大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