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風和日朗。
許峰和往常一樣,早早起來,去外面吃飯。
夏雨荷一屁股坐了下來,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幽香,從許峰手中接過一杯還沒有喝的豆漿。
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,她對許峰的脾氣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,再也不需要像以前那樣小心翼翼。
許峰問道:“趙永康那邊,如何?”
“昨晚,趙永康看到光頭男被打殘了,暫時決定按兵不動,并且指示瑞龍集團按照一平米五萬的價格,拆遷你家這塊。”
許峰意興闌珊道:“趙永康,這個南陽老二,就這么認輸了?”
“沒有。”
夏雨荷放下手中的豆漿,說道:“不過,因為你這幾次打人的事情,已經引起了南陽老大的注意,所以趙永康也沒有辦法以更低的價格來拆遷。”
“果然,還是要事情鬧大了,上面才會重視。”
許峰不禁感慨,如果不是他出手,將事情鬧大,那這一片老百姓的拆遷,豈不是大多數都落入了權貴的腰包?
夏雨荷提醒道:“趙永康之所以不動手,是因為他在等光頭男的師父來到南陽市。”
“光頭男的師父?”
許峰眉頭微皺。
夏雨荷點了點頭,一雙美眸變得更加的凝重:“光頭男名叫陳彪,他的師父名叫陳正熊,其實,這光頭男是他師父的私生子。當年陳正熊不過是一個帝都世家的入贅女婿,生下陳彪后,便寄養在少林寺。”
“不過,現在的陳正熊,武道大成,乃是一位武道宗師,在帝都,地位自然也是水漲船高。就連我們夏家,也不敢小覷此人。”
說著,她偷偷的看了一眼許峰,卻見許峰臉上平靜如常,沒有絲毫的驚訝:“武道宗師,你也不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