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。”馬濤長嘆一聲:“在平常人的眼里,認為我們這樣當大老板的,走到哪兒都能讓人高看,每天過著瀟灑的日子。”
“但,該低頭的還是得低頭,秦先生不簽字,我這輩子的心血就會付之東流,最后落下一堆債務,搞不好連正常的小康日子都過不上。”
每個行業里都有相應的潛規則,沒有任何行業是公開透明的,馬總弄房地產,必須和秦先生那樣的人打交道,而且還要把對方供起來。
說白了,能不能賺錢,能賺多少錢,都是別人說了算,他們當老板的只是臺面上的人而已。
許峰點點頭,沒有接話茬。
雖然不是商人,但他也知道這一行的復雜。
等了足足五六分鐘,管家還是沒有出來,就像是故意在屋里躲著,壓根沒有匯報他的到來。
這樣的事,馬濤不是第一次經歷,早就習以為常,已經見怪不怪。
但,他害怕許峰會因為這件事生氣,趕緊道歉:“不好意思許神醫,這件事太突然,我提前沒做好安排。”
許峰是他最后的希望,要是現在生氣走人,他回頭只能賤賣資產,跑路。
可以說,他們這樣的大老板,發家是一兩年的事,倒閉也是一兩年的事,創業容易守業難。
“沒事。”許峰點點頭。
既然來了,不差這么一時半會。
又等了五六分鐘,有人從屋里走出,但來的人并不是劉管家,而是房市友。
“喲,馬總,怎么在外面杵著,進去啊,我剛和秦先生喝完茶,上好的武夷山大紅袍,有點尿急出來方便一下,沒想您還沒走。”